Tuesday, October 28, 2008

来自遥远的一边:南辉的信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第一封:

兄弟!我是刘南辉啊!你好!!!!

这么多年了,真么想到突然一下收到了你的邮件!真是太兴奋了!真的没有想到啊!

你现在在哪呢?国内还是国外?怎么能联系到你?我真是太兴奋看到了你的邮件!!!!!
如能看到我的邮件一定要回复我啊!!!告诉我你的电话!

我的菜娃好兄弟!

第二封:

兄弟!
我们算是日本日立和中方合资的企业,整个公司做的业务太多,
但我的部门是作电子工程的。

现在金融风暴确实厉害,不过国内除了房地产有一些影响外,其他的都还好,毕竟咱们开放的没有西方多!
中国人还是不太喜欢花未来的钱!这点对国内的银行很有力!
回国吧!这边除了人的素质底其他的都还好!我深有感触!
哈哈!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来北京吗?

我回过已经快4年了,刚回来时比较迷茫,毕竟在那边待得时间长了,回来有些不习惯。
现在工作已经两年多了,工作不错,公司也很好!其实还是要感谢国外那段时间对自己的磨练!
想跟你说的话太多了!!!很巧,前几天我还回忆你我BOBO在我租的房子里一起吃饭抽烟,哈哈!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单纯!

兄弟!回来好啊!如果能来北京就更好了!(对了,我上周出差去你们老家河南了!哈哈)
先和你说的话太多!记住我的电话了吗?!如果来北京,哪怕转机也要给我一个电话!!!

兄弟!!!好兄弟!!!!!!能再次联系到你我真的太激动了!!!!!!!!!!!!!!!!!!!
总之,不管在哪多保重!!!!
希望能在不久的将来见到你!真心的希望!我请客!!!!
对了,你现在在做什么?和之前的朋友还都有联系吗?
记住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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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信

Hi 哥们:

迟迟没有动笔给你写回信,主要是我无法想象时间居然是这样从我们身边溜走,让我无从调整自己的情绪。

转眼已经4年,回想过去的种种,我依稀能看到8年前的那群孩子,如今他们应该以怎样的方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无从察觉,也无法知道,当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时,我不敢说浪费了太多时光,却被一种虚度的空虚所笼罩~~~~。


说来也巧,上周在Srathfield吃饭的路上碰到薛迪文,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就是那个跟桂平一起的山东姑娘,我在马路对面看到她却不敢上前打招呼,我只是觉得,时间这东西真他妈的残忍,把一个姑娘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大嫂~~

真庆幸咱们都是爷们。

不说这个了,说多了就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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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工作将近3年,在一家公司做会计,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最近金融风暴已经片面的影响了我们的收入,如果我们这种中型企业都遭到打击的话,某种意义上讲这次金融危机已经打击了澳洲的实体经济,前景不容乐观。

还记得史光强吧,今年下半年我跟他合伙开了个皮包公司,打算做他们家的石材进出口生意,看着现在澳币的汇率,我只能无奈。

不知道Bob现在怎么样了,其实一起读语言的同学我几乎没有再见到过,只知道不少都以回国。

后来几年在大学里也没有交到几个知心的朋友,如今都25了,早已过了结交朋友的年纪,不过没什么后悔,认识你们这群哥们已经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之一。

你怎么样,结婚没有,有机会让我见见新娘子什么样,还是说继续在战斗中?

我的计划是在这边再做两年,如果不成,两年之后我必定回国,做什么还不确定,有生意做是最好。 我不想把一辈子最热血的岁月都留给悉尼,这地方还不配~~~~~

兄弟,咱们还能在见面的,今年年底我如果回国肯定走北京,到时你跑不了。

说到这我还想起第一次回国去你哪时的情景,好像还去了Bob家,咱们一起吃的火锅,结果那服务员还笑话我不知道怎么吃冰激凌~~~~,呵呵。 岁月啊~~~~~

看到你过的不错我就安心,可能是成熟的原因吧,有时候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担心,说不清楚是哪里来的。

希望兄弟你事业更上一层楼,能做多牛逼就做多牛逼!

就写到这吧,咱们时刻保持联系

朋上

The End

完美的分隔符~~~~~~~~~~~~~~~~~~~~~~~~~~~~~~~~~~

当思考成为一种习惯。

于是,我常常在想,我的人生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看着我的这群朋友,就像看到水中倒映出的自己,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生死别离,事实总是在不断的告诉:你瞧,这就是人生,他们会这样,他们会那样,有的在不断的丰满自己,有的在不断消耗自己,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走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方式,它们看上去不那么相同,却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明明知道的,自己的路会是什么样,怎样走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不禁毛骨悚然,因为这距离我的理想实在相隔太远太远。

是不甘心;

还是不想放弃?

拼了,天上地下只有这么一个我,独一无二的我,所以,我一定要活的与众不同,要让此生完满,不许留丝毫遗憾。



我们不冷漠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是个害怕孤独的人,每当这种感觉侵袭而来时,我就不得不做出一些动作来防御,比如说wow,比如说约朋友吃饭,比如说找些妹子一起ktv,等等。所以,我终于成为一个俗人。

星期一上班时,又被一股孤独的风暴侵袭,于是我在网上抓下一大片有趣的图片,塞满在一封emial里,然后发给我认识的每一个人,希望这些东西能给他们带来一些笑料,更希望他们在收到时能够仔细看看发件人“Frank Cai”,或许这能够勾起他们对我的记忆,这样想至少会让我觉得不再孤独,有点温暖~~~~~~。

我知道不会有人回复,所以只收到了2封reply。

但是,仅仅这两封email,就让我觉得自己的幸运。让我觉得无比的温暖。

我想把其中的一封post上来。

Monday, October 20, 2008

9527&梦话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当Invoice打印到第9527张时我按下了暂停;一个熟悉的号码,不是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代号么?

枯燥生活中的一笔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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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直到Jonny告诉我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那是在Jonny回国前一天的BBQ上,臭小子一脸神秘说我睡觉说梦话,Tyler在一旁插嘴道为什么不是梦游?

第一直觉就是问Jonny我说了什么,他怎么听到的?


臭小子一边吃烤肉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我:“你一直重复两个字:别走,别走。”

当时我愣了一下,因为印象里没有关于离别的梦,脑海里没有丝毫“别走”的线索。


第二天当我亲眼看着Jonny背着背包走进海关时,我确定“别走”一定不是对他。没有一丝落寞,没有一点顾忌,我就这么目送这个小孩子走开。

虽然没有亲手接他下飞机,至少亲手送他飞离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国度,这就是命运所谓的“有始有终"么?


别走,难道是对我自己说的么?


那么,明天我又要飞向何方呢。





Thursday, October 16, 2008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Tyler若有所思的说

我看着家里狼藉一片,下定决心不再家里BBQ,对我来说最难念的经就是怎样才能把这些狼藉清理干净。

Jack漫不经意的哼着小调一脚踢翻码在墙角的一瓶“青岛啤酒”,我已经懒的骂他,这么些年,难得如此开怀。仔细想来,这是Jess第一次来我的住地,我算是个保护欲望强烈的人,周围这么些相交多年的朋友,真正到过我住处的又有几个?


(小插曲,码字的片刻Jin送来一杯冰冻果汁,Irie随后又送来一小盒哈密瓜,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可爱,碰到她们包括Jonny,Tyler,是不是冥冥中的注定呢,是不是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些若有若无的因果呢?)


Jonny喝的微醉,晃晃悠悠的在阳台上跟Tyler他们一起烤羊肉串,传来的欢笑声在告诉我他们一定在讨论魔兽。是啊,魔兽世界,一个多么神奇的游戏。

Bella破例喝了点啤酒,她爸对着嘴一闻便知,却无法追寻到底是谁喂的,酒后的Bella不再向每一个人讨吃,而是安安静静的趴在桌子下面,静如处女。

这样组织一个活动并不容易,好在地方够大,大家都算勤力,一起串肉串,一起灌香肠,一起喝酒玩笑,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不重要,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嘿,朋友~~~~~~。

大约是被Tyler他们影响,终于我也能够在1年后组织起像模像样的聚会,召集更多的朋友,更多可爱的妹子。

“那个妹子挺可爱的,怎么认识的?”小龙这么问我

“是说小白吧? 怎么认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会发生什么。” 我一边敷衍小龙,一边瞄着正在跟狗狗玩的欢快的小白。她也喜欢狗,不过一定没有我那么夸张,所以我不敢养狗。

是不是还像那些固定的套路,追求,相恋,相爱,分歧,争吵,分手。

呵呵,我真是有病,对着一个我完全提不起兴趣的女孩想这么多。明眼的人一下都能看出来,我们完全走不到一块去。用Jonny的话说:这妹子算半个脑残!



都记不清那晚还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明明没有喝酒的。

至少,他们都说我笑的很灿烂。

Friday, October 10, 2008

Finally!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FINALLY

Tyler长叹一口气:Finally!

滕宇亮同学的毕业典礼过的很仓促,没有鲜花,没有大声的庆祝,更没有被许多美女环绕,有的只是不小心拍花的几张照片,以及我这个半道出家的朋友。

晚上兴致冲冲的做了回锅肉,虽然不及我煮的牛肉香嫩,但也让小白在一旁赞不绝口,饭饱后Tyler拒绝我倒weisiky的建议,说好久没有喝酒,不大想。例外的也没有抽烟,迎着我差异的目光解释说最近抽的很少。看不出有什么心情不好,我想他只是在变化,不知是为了千里之外的父母,还是为了每天只能用短信跟skype交流的女友?

就像Tyler对我说的,我也变了。

我们是不是在相互影响着?

这几天过的压抑,越来越多的事情挤压在心头,办不完,躲不过。只有睡觉时可以安稳的闭上眼睛,轻声对自己说晚安后安全的进入梦乡。否则我真怀疑自己是否神经衰弱。

周四时公司上层有些不稳,老板开始联合查对几个部门的账务,最后的结论是,非常混乱。还好,混乱的是老板,不是我。所以,我顶着老板的咆哮,镇静的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然后继续工作,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翻江倒海,耳膜顶着80分贝的高音,大脑却在幻想着孙悟空来拯救我们这个混沌的世界~~~。

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的话,我一定精神分裂。好在,这是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相信不会有第二次发生。

好吧,继续回到以腾宇亮同学为中心的话题上。

被小白从她家赶出来后便跑到Tyler那上网,Fu跟Daniel都不在,据说Fu终于有了女友,而Dan大约是出差. 于是我大摇大摆的在客厅里喧哗,Tyler则威胁我说:小心Fu回来后拿菜刀劈你!

我想,Fu一定不会拿菜刀,巴掌到说不定。靠,难道我是那么好欺负的?

Pk吧,好久没见到Hugrero,有点想念;Tyler说。

不许用冰箱,不许用徽章,不许召水宝宝,不许上盾,Tyler又说,然后开始淫笑。

娘的~~~~。

Hugrero上线了
Watchuback加入了队伍
Watchuback请求决斗
Hugrero在决斗中输给了watchuback

Tyler高兴到不行,终于赢了一次,一年的怨念啊,他笑的像个孩子~~~~~。

Hugrero在决斗中再次输给了Watchuback

Cathycat上线了
Hugrero下线了

在看到那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id的瞬间,我的手指不听使唤,直接关闭了游戏,条件反射而已,不经过大脑,所以没有原因。

70猎人惨遭67级的嫩贼蹂躏。

她还是那么笨,跟当初一模一样。
或者已经换人,换成一个更笨的家伙在操作吧?
呵呵~~~~。


午夜时抽了一只雪茄,味道很苦,像普洱似的。为什同样苦的东西一个用来养性,而一个用来慢性自杀?

Tyler问我你喜欢小白么?

我说,不喜欢,一点都不。

我不小心放她鸽子,我跟她开白痴的玩笑,我不会因为她刻意按时下班。
做为回报,她放我的鸽子,挂我的电话,在短信里说我无聊。

我问自己,这样好玩么?

好玩,可是,我是否还是应该这样玩的年纪?

或者我只是喜欢这样的经历。

Tyler表示明白。却不认同。

指针过了12点,我不知在为何苦恼,Tyler正跟女友聊的起劲,小白在玩狗,Johnny在思考是否买机票,家里的小loli在看着综艺节目哈哈大笑。

随着那首遗忘的时光,Finally,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第二天晚上我终于见到了Fu,当他若无其事的走向厨房时我不禁担心他是否是去找菜刀,在他转身微笑的看着我时,我便知道自己多虑了。呵呵~~~,又可以常常去那里玩了,真好~~~。)

Thursday, October 9, 2008

危机+疯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妈的,金融危机真来了,雪片似的新闻,各地降息,物价上涨,通货膨胀,澳币跌成了狗屎。公司的sale比去年同期下降30%。

傻乎乎的坐在办公室,脑子都蒙了。

然后,昨晚我冲进某人家里,聊天,喝酒,接吻~~~~~~。

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操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

来吧,来吧,都来吧~~~~~~。

Wednesday, October 8, 2008

清晨,过去

PP pray for u, good mood everyday~~~~
清晨,雨。

小雨淅淅沥沥的从天空下落,打在我的脸上,坠入我的心里。

然后所有的雨水汇集在一起,好似无处宣泄的内力。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使出六脉神剑神功将内力从手指里一丝一丝逼出来,我也在跟他做同样的事情,他逼出的是无形剑气,我使出的是有形心情。


早晨起床就责备自己并不是件什么好事,我却偏偏这样做了,自己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桌子前等待爸妈的审判。

无人责备居然也是种痛苦。回忆往事,我发现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看到一个好的就拼命抓住,当有更好的出现时就毫不犹豫的扔掉握在手里的那只玉米,尽管一边对自己说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好的,可还是发生了,像无法逆转的时光,这是我的缺点还是人的本性?




中午,晴

让。马歇尔,雅尔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墨镜遮住脸上最有灵气的部分取而代之的是神秘感,他觉得这样能更好的烘托出中国观众对西方音乐的未知。七分裤被熨烫的笔直,脚上穿的是双黑色皮鞋,被打磨的油光发亮。加上一个短马甲,整个人显的具有东方特有的严肃又不失西方的简介时尚。

桌子上放着一盒“大前门”,这个牌子的香烟对雅尔来说并不陌生,中国高档香烟几乎就那么几种,并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雅尔习惯性的摸了摸裤兜,没有找到打火机,哑然一笑才发现桌上的火柴,旁边的热水壶里还存放着昨晚工作人员打的热水。“真是一个贫瘠的国度”雅尔一定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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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老唱片是件繁琐的事情,用一把细细的刷子顺时针把灰尘擦下来,然后喷上清洁剂用另外一把刷子再刷一遍。干净的唱片被摆放在留声机上,调整转速,平稳的放上探针,刚刚播出的音乐通常会走音,那是因为探针需要整合产片上的轨迹,还要调整唱片的速度。

调整完毕后,等待我的不仅仅是音乐,还有心情。好的音乐会让人产生共鸣,有历史的音乐会让人理解沧桑。总之,对待不同的音乐要调整不同的心情,来配合唱片播出时的临场效果。

1981年,中国刚刚开放,父母那年结婚,我尚未出生。让。马歇尔。雅尔第一次带着法国打击乐器来到中国。

这一瞬间,我回到过去。

人民大会堂的礼堂里,周围满座的听众身着中山装,尽管表情严肃,可周围还能听到一点唏嘘,大家都在默默的等待着“雅尔”,在雅尔走上演奏台的瞬间所有的灯光照射在这位西方音乐家颇为忧郁的脸庞上,中国听众对西方流行音乐的渴望在澎湃的掌声下暴露的一览无遗。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的表达方式,东方独特的管弦乐器拉开了演奏会的帷幕。

时至今日,节奏强劲的打击乐器很难挑起我的兴趣,让我感到惊奇的反倒是30年前中国听众在听到这些陌生的音乐时的表情,徐徐转动的唱片把那些形态各异的表情播放的栩栩如生,一声声欢呼,一句句叹息,每一个音符每一个澎湃都代表着非常的意义。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完全融入了这张唱片,走进了这条由音乐编织成的时间隧道,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