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下午的阳光微微刺眼,迷着眼睛向太阳望去,椭圆形的太阳显出淡淡的红色似乎预示着迟些时候来到的夕阳。如果万事都像太阳般有规律就好了,人们喜欢摸索总结世间万物的规律,其实最不喜欢一成不变的规律的就是我们自己。
此时距离一万公里外的中国大陆正在享受10.1长假,各式的论坛充斥着各色如何享受长假的帖子,在午后的阳光下浏览这些喧嚣的帖子像极了在集贸市场上溜达。这些消息向我传递一个准确的信息,中国安好。
泯口手边的冰咖啡,打开outlook各类新闻像雪片一样从四面八方传来,浏览一遍后脑中所想到的便是这几个数字“风雨2008”。
纲要:(前几天看了一部片子,陈道明演的《我的一九一九》,我也一度想把这篇post的题目改为《我的2008》,当今早起床透过阳台看到被苍茫雨水所覆盖的大地时不禁感慨万分,我想,还是叫她《风雨2008》更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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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北方人眼里的冬季是可爱的,是宁静的,是安详的。
我很难想象中国南方的冬季会有多么寒冷,直到她不厌其烦向我解释“湿冷”的刺骨,形容词修饰下的冷居然是如此的难以抵御,如此的刻骨铭心,像极了“思念”。她打着喷嚏告诉我杭州的寒冷,不时的抱怨这个无奈的冬季以及无聊的假期。凌晨2点坐在地板上即便在夏季也会觉得寒冷吧,我暗自思考着。
担心她感冒,匆匆互道晚安后,在凌晨3点一刻我开始对着skype电话发呆。冰冻了许久的心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
一万公里外的我坐在桌前怀念着冰天雪地的冬季,一万公里外的她向我抱怨着冬季的缺点,皮肤干燥,让她流鼻涕,让她觉得枯燥。
我们的关系大约跟悉尼的夏季与杭州的冬季一样:不但相隔万里,而且冬夏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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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雪下的成了灾难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我大约会高兴的跳跃起来吧!
此时的中国大陆80%的土地都遭受着风雪的侵蚀,不管是饱经沧桑的黄土高原还是四季如春的江南水乡都无法承受如此的灾难
抱着不安的心情拨通家里的电话,母亲的声音依然如昔,让我感到宽慰。家乡是块好地方,没有遭受风雪的侵袭。
其实我很少跟父母沟通,每次电话都是短短的10分钟,每当母亲关心我的状况时,我总是敷衍的回答:“还行,还不错。”母亲因此我抱怨,后来我才知道这需要多么大的忍耐,只因为他们爱我。
总是幼稚的认为许多人都跟我一样很少跟父母沟通,认识了更多人后才发现,不同的那个人是我,多数人的父母对自己子女的生活状态了如指掌,而我总是羞于将自己的生活像父母诉说,总觉得要等到“成事”时才有颜面见到他们。希望那天快快来到。
2007年的圣诞是孤独的。
2007年的中国新年是快乐的。
大雪穿越洪荒,穿越时光,在中国的每一个角落飘飞洒落。从北京到上海,汴梁到南京、西安到太远,再到邯郸,都在大雪中缓慢而艰难地睡去,饱经沧桑的中国大地,暂时得以安息。雪花轻柔地飘落在黄河和东海,覆盖着汉江和渭水。在这洁白纯净的世界,掩盖了贫 贱者的哀愁和富贵者的骄奢,冰冻了孤寡的眼泪和战士的热血。雪花飘飞,如婴儿童真的呼吸,带着上苍的善意,洒落在这片充满温情的 土地。
随着雪花的安详,曲剑似已回到家乡。在上蔡城中,想来也该有着这样的银色盛装吧。美丽的妻子,人空瘦,倦梳妆,她坐于门槛,遥望西方,那里有她的夫君,她的信仰。妻子垂下眉睑,轻声地为他祈祷安康。儿子们在院子里堆着雪人,雪人高大,仿佛是父亲的形象。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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